手捏花洒的冬凝,在江行止看不到的地方,这么笑了下,喜欢当然在意啊,喜欢那场烟花下的他,喜欢他吃醋动火赶她出门哭的样子。
“送我房子是期盼我跟你常住纽约吗。”
“不是。”江行止动了动唇,“是方便你出差有地方住,看你挺喜欢来这里玩,也有很多朋友。”
“戴西蒙,NS老总那些人都是你生意上的朋友。”冬凝补充,“是你让他们给我引路。”
花洒没水,她倒了倒,下意识递给江行止装水。
他顿了下,手从西裤兜里拿出来,从容接过花洒给她装水,徐缓道,“我们家囡囡努力,他们不是随便和人打交道的资本家,从工作相处成朋友是你的本领。”
“阿行。”
江行止嗯。
看着他接水,冬凝终于鼓起勇气,“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,我值不值得你忤逆江家,是不是非我不可,我不想逼你也不会逼,只是觉得分开那三年时间实在太难受也忘不掉,那种被辜负找不到发泄口,在杭城的每一天,我并不好过,可我还是只想多待在你身边几分钟。”
“在工体彻夜喝醉抱着马桶吐,即便如此,连你的号码还是能背得滚瓜烂熟,要不是有人拦住喝醉的我,我估计能闹过你好几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