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贴完了告示,转身又要关门,我连忙拦住他:“我有急事要找县令,耽误了大事你负责不起的。”
为了唬住他,我故意说得很严肃,他却丝毫不给面子:“今日就是有天大的事情,县老爷也不管的。”
真是狗眼看人低!如果我将来做了女官,一定要好好整治这种人,我对着已经关上的大门狠狠挥了挥拳头。
黄小金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嗤笑:“你也就是纸老虎,有本事破门而入啊!”
以前霍洵也这样羞辱我,我被他训得多了,才斗胆报复过几次欺负我的人,那时有霍洵给我做靠山,我天不怕地不怕。
可离开他之后,我就默默地变回了无胆鼠类,连个衙役凶我,我都不敢叫板回去。
一想起霍洵,我的左眼皮就开始不停地跳着,这是个不祥的象征。具体表现为我和黄小金的肚皮都在咕咕作响,声音此起彼伏,而我们都身无分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