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事情太多,彭莱忙得几乎都没时间喝酒,偶尔有一天不用排练,她鬼鬼祟祟地往怀里揣了一瓶二锅头回家。不顾白天看到翻白眼,美滋滋地拧瓶盖:“先奖励我自己一小杯!”
酒瓶还没打开,罗俊的电话又来了,彭莱丧气地接起,一边用牙咬着瓶盖一边含糊地抗拒:“不跑步,家里有饭,你还有什么可指教的?”
罗俊在电话里笑着邀请:“看live去不去?地下摇滚顶尖乐队。”
彭莱嘴上说着:“啐!顶尖有什么稀罕,我自己就是。”
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穿鞋出门,酒都顾不上了。
白天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很快,彭莱对罗俊的电话习惯了起来,这天一家三口吃完饭,白天窝在沙发上弹贝斯,彭莱接了个电话,爽快地直接穿鞋:“你到了是吧?我马上下楼。”
白天斜着眼看她,忍不住问:“最近你跟他出去的可有点儿勤啊,有情况吧? ”
彭莱大大咧咧地一挥手:“我能有什么情况,在家照顾好姥姥啊。”
白天嗤之以鼻:“赶快找你那神经病大夫去吧,顺便让他给你好好治治。”
来不及跟她斗嘴,彭莱雀跃地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