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我儿子是个守法之人,怎么会勾结不三不四之人干出这种事?再说我儿子天天被我关在屋里学戏,怎么可能有空出去?军爷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”校尉头头笑了笑,小声说: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哪。”说着走近霍班主,把那张供状送到离他眼前一尺近的地方说:“霍班主不会不识字吧?你自己看看。”霍班主掏出花镜戴上,认真看着这张仿佛还带着几滴血迹的供状,半读半看地观望着,但他看到的好像不是字,仿佛看见了一遍遍的过堂,一阵阵皮鞭,一张张惊恐的脸。儿子真要是进去了可怎么办?本是一派英雄豪气的他,顿显一副萎靡的样子,用弱弱的声音哀求:“军爷,外面风太大,能不能到屋里去说?”
“不行!”校尉头头斩钉截铁地回答,“我们是奉了俞王府的命来拿人的。今天你家少爷必须交给我们,否则我们可要抄你的家啦。”
一句话如五雷轰顶,吓得霍思纯立刻周身瘫软,被一旁的霍九红扶住。万鑫魁忙上前说:“军爷息怒,军爷息怒。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他随手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校尉头头,说:“我们懂得这个规矩,您当差办案理当配合,但现在少爷真不在府上,不信您可以进去看。如果他回来我们一定把他带到衙门,把事情搞清楚。”校尉头头哼了一声说:“不在不要紧,我们可以在这儿等啊,如果今儿个拿不着人,我们可就不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