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似乎互看一眼,更卑微说道:“状师,我家主人的确有不能明说的冤情,整个宛平县除了谢状师之外,怕是没人能替我家主人伸冤了。”
这番话听起来相当诚恳,说话间两人也忽然面露悲戚。
两人穿着下人衣服,举止神态也是常年服侍人的反应。
“你家主人为何不自己来?”捡着她收的时候来拦她。
两人垂下了眼:“实不相瞒,我家主人早已病重在床,恐怕就要不久于人世,所以才斗胆……差我等前来请状师走一趟。”
听起来真是凄凉,可谢茵茵看着这两人却只觉得直觉古怪。
“求状师一定去见见我家主人。”其中一人抬头,忙说,“状师放心,我们会、会多加钱的。”
谢茵茵心里动了动,不是因为加钱……只是她忽然想到,万一、这就是钓鱼呢?
她现在是鱼饵?
“前面带路吧。”谢茵茵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