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她被他计算机似的脑袋所吸引,没他在的时候,她心里空荡荡的。但是他一周只在周五出现一天,一节课学外语,一节课教学生。他忙得很,那边还有一个小饭馆生意,还要干一些其他的别的事情,他是一个大忙人。
周五早上,校园内草坪尽头,有两棵开红花的古树,树上的花开得像火,树下有一个人练剑,展现出久违的姿态。距离很远祥子就瞅出来熟悉的身影,眼前出现已故的他童年时的场景,那时候的陈青老师的面容。
祥子来到近前,认真观看一会,好奇地问:“你这一套剑法跟谁学的?”
依洋没停下来回答:“我爸爸,是他教给我的。怎么样,你可以吗?”
他接过依洋手中的剑,熟练地舞动起来。
“哇,行啊,是刚才看两眼就会了吗?”
“哪能呢,这套剑法我小时候就会,是我的一个启蒙老师教的,你爸爸真的了不起。”
“那是,我们家这两位老人各有特色,一个到处开公司,妈妈呢走到哪里都先安个家,就是开办一个语言学校,这个学校就是母亲在这里安置的家。”
“你真幸福。”祥子一边舞剑一边说。
“你有妻子吗?”依洋突然问。
“有过。”
“什么叫有过啊,话不能模棱两可应付着说,我问你有没有爱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