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们身上的葵绒百姓的幸福。妹妹他实在是太坏事了。”刚才的女声还是那样的不服气说道。
“葵绒百姓何止千百,我们三个人?皇室有多少子弟,我们血脉相连,他们能够大鱼大肉,花天酒地,可我们为什么就非要去远扑他乡,做这种生死未卜的事情呢?”那种忧伤的声音继续出现,这一次却是鄙视,却是噬笑。
但是他说的的事实,不管他如何去接受,去看待,他只能这么做下去,谁让他就是这样的命运呢?不是他们没有反抗过,是他们无法反抗。
反抗了也没有丝毫不同,他一个堂堂皇子,就是一次的不服从,差点被他的父亲扔在满是野兽的深山中。
他在深山外面,看到多少个支持自己反抗的人,被野兽撕裂,最后只有瘫瘫血水。他手中没有任何筹码让他反抗成功。那又何必徒增伤害呢?
面对他那些死去的弟兄,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好好的任人摆布,任人宰割,他别无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