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爹。”云天摸摸心口窝,“您看我这身子还没好利索,跟去只能碍事,反不如留家里跟杨奉做个伴。”
杨慕侠盯着他,脸色如旧,“那我问你,兆龙咋办?”
“对呀大哥,你怎么也得替孩子着想,呆在咱这小地方没什么大出息。”
云天一笑,“兆龙当然得跟你们走,要不然,小辈们只留他一个在家里,太孤单了,功夫也会耽搁下。”
“你能这么想很好,”杨慕侠叹了声,“只是苦了你一个。”
“爹,我没事!再说,京城离着也不远,我们随时能见面。”杨云天嘴巴上说的痛快,心里面还涌出一股酸楚来,有些悲壮。
云鹏却不以为然,摇头道,“大哥,你这是何苦来。”
杨慕侠把烟袋锅子在鞋底子上磕了磕,“我看这么着,云天不妨先在家里留半年,把身子养利索,外场的那些个徒弟也都安抚下,再去京城聚头。”
云天觉得这个主意不坏,点点头,杨云鹏却不言语,有些不耐大哥的拖拉。老头子既然拍了板,便不罗嗦,马上叫杨奉将兆龙唤来。
自从杨云天戒毒后,兆龙心便没放在练功上面去,后来刘一手来了,他又常陪左右,后院的练武场就更少去了。这天,安下心思的他总算跟兆鹰兆鸣他们几个起了早,一板一眼地练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