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卿大人在小的这里都是一副严肃面孔,不苟言笑,小的眼拙,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。”尽管沈流庭已在脑海中瞬间编派了一出“襄王有意,神女无心”的悲情大戏,却仍答得滴水不漏。
对于沈流庭的“无知”,表小姐失了耐心,皱起眉头抱怨:“你这人怎么一问三不知的?说来说去都是废话,没一点儿有用的,白费我口舌。”
“哎,小姐恕罪。小的就是大人身边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哪儿能懂大人的心思呢?”沈流庭自认没瞎忽悠,毕竟这两日来只要少卿大人一发话,什么誊抄、笔译、背书,她哪样不是乖乖照办?也算她倒霉,偏偏在祁诺情场失意时招惹上他,只能被拉着一起废寝忘食,在官场上挽回尊严。
祁家表小姐眼睛瞪圆了一瞬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:“你这说法倒是稀奇有趣!嗯,你跟着祁表哥的日子尚浅,许多事情不晓得也正常。我仔细一瞧,你倒是比邝风长得讨喜,虽然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,但态度比他强多了。”
“小姐过奖了,是小的太蠢笨、太蠢笨……”沈流庭不走心地应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