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巴缓了缓,杨灿灿催促道:“快说啊,急死人了。”
“后来,开采队与之前在沙漠里的一样,一个接一个消失了,沙漠里的还能找到尸体,这里连尸体都没有,那花是越变越越红,我父亲觉得这洞越来越魔性,就让大家停工,以后都不要来里了,准备让人把这里封上。”
哲巴的眼圈变的红红的,“我后妈坚决不赞成,跟我爹吵了一架,就从这回吵架开始,我爹就莫名的发烧,吃了药也不好,越来越瘦,几乎都快变成皮包骨了,看到他这样,我几乎欲哭无泪。”
“那你后妈呢?”杨灿灿问。
“自从我爹生病开始,她就走了,再没见过,更奇怪的是,村里除了我之外,没有一个人记得她,包括我父亲,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咋回事。”
哲巴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后来,村里来了一个道士,说是循着阴气找到这里来的,我本来想请他为我爹做个法事,只是没想到那道士看了我爹一眼说,世间恐怕没有任何人和渡化于他。,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的,他的手上有一个六角形的纹身,穿的破破烂烂的,甚至比不上我们村子里最穷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肖老激动的说,“六角形的纹身,又是他?这小子的足迹很广啊,不愧是得道高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