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文成?没听说过。”
“他自称是督军的侄子,父亲又是凌军中的元老,这些年一直在码头一带肆意妄为,我们每一条船除了要向政府交税,还要单独给他再交两成的税收以及保护费,这样层层剥削下来,到我们手里的利润已经微不足道,甚至是亏本。也有很多人试图反抗,但他手底下养着一群打手,遇到这样的船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甚至还烧了几艘商船,我们也曾上告,但上面根本没有人管,倒是告状的人第二天便横尸街头。”沈云倾说到这里,气愤的同时,眼眶也红了起来,“我的哥哥就是被这群人打成重伤,现在还躺在床上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。”沐晚听了,不由义愤填膺,“真是没有王法了。”
沈云倾凄然一笑:“连城是督军的天下,督军的侄子有几人敢惹,王法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